不会吧不会吧还有人敢从第二季时间线写拔杯he同人哪,这可纯纯是个冤种啊,啊,这个冤种是我,那没事了🙃

  杰克凝视着前方的道路。

  能听到的只有他的呼吸。

  呼——吸——呼——

  琼玛卡若虚线一个接一个地飞在他的轿车起落架下。

  呼——吸——呼——

  他继续盯着前方看,只是眼前已经是贝拉的呼吸。

  因为氧气面罩,呼吸声带着独特的响声,声音很小,面罩里的白色水雾面积随着呼吸节奏改变。

  吸——呼——吸——

  杰克走近贝拉的病床边,坐下,把头垂在她的手上。他的呼吸终于恢复正常,开始安静地低泣。

  心电图轨迹的绿线脉冲稳定起伏,是贝拉生命的电子信号。

  她看着杰克,注视着他的目光,他握着她的手,微笑。

  贝拉搅动身体,她花了一秒钟,才意识到死神小姐就坐在她病床的另一边,汉尼拔就站在她身后。

  “我听到你对我说的话了。”江月洲说,“谢谢。”

  “但我…还…在这里。”短短几个字,贝拉换了两口气才说完。

  “母亲对我告别了,所以我知道她是真的平静,可你不是。”汉尼拔递给她,江月洲把20法郎的高卢雄鸡还到床头柜上,“对不起,我想有些话,由你自己说更好。”

  杰克握着贝拉的手低着头哭泣,声音很低,只能听到短促的气声。

  “我想跟你道歉,我无法胜任你所拜托我的事情。”汉尼拔上前安抚杰克,“我很抱歉。”

  贝拉能感受到杰克颤抖的手,还有他的崩溃,她最终只是疲劳地闭了闭眼睛,“出去。”

  江月洲手按了按口袋中的手机,和汉尼拔一起出去。

  ·

  穿过精心整洁的厨房,一束光穿过黑暗,那是贝弗利·卡茨站在打开的冰箱前。

  贝弗利几乎被冰箱的光线吞没了。

  架子上整齐地堆满了充满异国情调的食物,她戴好橡胶手套打开干净的抽屉,但没有肉。

  这不是她要找的东西。

  她掏出手电筒,移动到储藏室门前,是锁着的。她拿出开锁工具,挑出两根半蹲着插入锁孔。

  转动,轻响。

  贝弗利打开了门。

  她走进去,房间被一个大号的玻璃冰柜照亮。贝弗利朝冰柜走去,经过坐在柜台,上面放着一个装满红酒的醒酒器,让室内的空气有了酒香。她把冰柜门打开,往里面看:

  冷冻食品,真空包装密封。

  她的脸被冰箱里的亮光照亮了。她把手伸进去,结霜的塑料包装接触了光滑的橡胶手套,她举出一个真空密封的肾脏,冰箱里还有另一个。

  “Gotcha~”

  她留下了一个,把另一个塞进外套里。

  她关上冰箱,转身把柜台上的醒酒器绊了下来,撞在地上,碎了。贝弗利默默地诅咒着自己,然后有什么东西吸引了她的目光。

  溢出的酒从地板的裂缝中渗下去,贝弗利蹲下沿着地板上的接缝寻找,然后,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。

  她花了一点时间撬开地下室的门,打开,手电筒能照到向下的陡峭台阶,延伸进黑暗。

  贝弗利拔出枪,慢慢走下去。

  “出来,他在停车。”

  贝弗利抬头,限制的门口和陡峭的台阶让她来不及把枪对准头顶上的人,“Chris?!”

  “出来。”江月洲强行拉着贝弗利的手臂把她拉出来,她周围没有辐射热量,让贝弗利打了个冷战,“不能躲,他能闻到你,去我的房间,楼上走廊最里面。”

  贝弗利撑着地板迅速爬出来,江月洲蹲下收拾地板,挥手示意她离开,贝弗利点头快步离开。

  哐当!

  江月洲猛然抬头,迅速跑出厨房,但已经迟了。

  紫藤花盆连着花台都摔在他们脚边,贝弗利摔趴在地上,她头部似乎被重击,这令她反应有些慢,她想去抓枪,但枪被汉尼拔抢先踢到了沙发底下。

  汉尼拔一把抓住贝弗利后背的衣服把她提起来跪在地上,从背后用手臂扼住贝弗利的喉咙,盯着对面的江月洲。

  江月洲与汉尼拔对视,感觉被扼住咽喉的是自己。

  “她拿到的是猪肉,我买的,请你放了她吧,让她记忆断片就好。”

  汉尼拔收紧手臂,贝弗利挣扎,脚后跟碾碎了几朵紫藤花,在地板上留下深紫色的痕迹,终于失去了生息。

  汉尼拔把贝弗利扔在地上,扣住领结摆头,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,切了切牙齿,伸手卷袖子:“抱歉伤到了你的小命。”

  江月洲看着在地板上碾成泥的紫藤,深呼吸,“我们得清理她的鞋底。”

  汉尼拔侧头看着她,笑了一声, “你明天要上课对吧?”

  “早上。”

  “我陪你。”

  ·

  J.H.

  江月洲站在讲台上,她面前摆着一只通透的白瓷碗,光线直接穿透它,仿佛在发光。

  她望着阶梯教室里的学生,汉尼拔也在那里,第一排,矜贵地好像坐在音乐厅。

  “薄胎瓷的制作工序极为精细。”

  他们和杰克一起吃的早饭,现在杰克应该已经到天文馆了。最迟下午,威尔也会见到贝弗利。

  “首先要选用质量最好的瓷土,需要严格的配料、长时间的处理 然后由陶土制作成粗坯。”

  江月洲看向汉尼拔,座位上的贵族对她微笑。

  “工匠用各种刀具将粗坯精修成蛋壳般的薄胎。最后上釉入窑,经1300多度的高温烧制而成。”

  太早了,她遇见威尔太早,早到在她建立起道德感前威尔就已经教会她,训练她不会因为外界动摇内耗。

  “在这些工序中,最难的是〖修坯〗。”

  江月洲闭了闭眼睛,她现在忽然理解了威尔长期以来被情绪折磨的感受。

  “修坯就是薄胎定型,坯胎的厚薄轻重,全凭老艺人耳听手摸,静心屏气,全神贯注,操刀时必须均匀平稳,一丝不苟,若一刀用力不当可能使坯胎毁于一瞬间。”

  只差一步的,如果她没有因为母亲的死亡动摇,她就不会去医院,也就能提前阻止贝弗利。

  “薄胎瓷是一种高级陈列品,一只小小的薄胎碗,价值可达数万美元。”

  但现在都没有用了,她也没有用了。

  “是我就不会把这样的瓷器放在桌子边,这可是猫爪子的最爱。”

  学生们笑起来,汉尼拔也在座位上微笑,教室很满,但汉尼拔周围总有几个空位,似乎是学生们本能的趋利避害。

  汉尼拔微微坐起来,门口出现的人是元因,他还是那样自由的风格,半长的卷发随便扎在脑后,垂下来的头发用几个燕尾夹像打补丁一样别着。

  〖你来啦。〗江月洲对元因笑起来。

  元因直接走进来,新人的加入让教室陷入了短暂的安静。他轻轻一跳坐上讲台,光着手拿起桌上的薄壳瓷,翻来覆去看了一遍。

  〖我知道你还有很多个,对吧?〗元因笑嘻嘻地说。

  〖这个已经没有用了。〗

  元因裂开嘴笑,露出猩红牙床,伸手把那只瓷碗扔在了地上。

  汉尼拔按着桌子想站起来,但在联排的座位里并不好移动。

  声音有些像摔碎了一块薄薄的河冰,薄壳瓷裂开后真的薄得像蛋壳。

  元因从怀里拿出枪,学生骚动起来,汉尼拔踩着椅子从桌子上跳下冲过来。但已经迟了,江月洲的后脑勺随着枪响炸出血花。汉尼拔扶住江月洲的身体,但元因再次举起枪对准自己的下颌,扳机扣动。

  元因应声倒地。

  汉尼拔擦掉脸上的血,只觉得视野陷入黑暗,海浪拍击,水声袭扰鼓膜,似乎有什么在把他拽下深渊,汉尼拔挣扎了一下,失去意识。

  

  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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