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吧不会吧还有人敢从第二季时间线写拔杯he同人哪,这可纯纯是个冤种啊,啊,这个冤种是我,那没事了🙃

【拔杯长篇】will曾是你的家教,你接近汉尼拔,决定守护最好的拔杯

  【映血之月】⑤③前情提要:马修死亡,贝弗利救下h

  ⚠️避雷预警:

  ①纯拔杯,女主没有爱情线,纯父女情,站铁拔杯。可以代入🈷️想象自己穿进剧中保护拔杯cp。

  ②整本从S2E01开始,完全按原剧时间线走,含有大量reac,前30章对应前两集,原剧拔杯互动较少,主要描写🈷️的行动建立合理人设,从第31章开始,🈷️会逐步发现拔杯的感情,并决定守护他们,改变结局。

  ③是个长篇,进度很慢,一堆隐喻,写得烧脑,infp作者卡得极其emo,发现任何错误请一定要告诉我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  【已修订】

  联邦医院。

  杰克风尘仆仆地赶到医院,在一楼急救科的停车场门口找到了贝弗利。急救科人来人往,贝弗利停住了一辆救护车,两个急救人员正在收拾车上的医疗器械。

  有些眼熟,当然,两周前抓捕人偶师时的急救队就是这一支,杰克已经从贝弗利的电话里得知了他们的名字。杰克和贝弗利点头致意确认目标,掏出证件走上前,流畅地说:

  “你好,Roy Field,我是Jack Crawford,FBI探员,这是我的证件,关于今晚的事我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你。”

  罗伊瞥了一眼证件,目光扫过杰克,和同事把担架床推到车里,示意对方继续工作,转身,双手环胸,“你问吧。”

  贝弗利走到杰克身后,杰克公事公办地问,“你是这家医院的兼职护士是吗?”

  “自由医务很常见,我们这支急救队也是是注册在案的,有什么问题吗?”

  “不要误会,Mr.Field. ”杰克放缓语气,“911调度中心并没有接到报警电话,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到达现场的?”

  “两周前Chris在这里住院,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,今晚是Chris直接联系的业务。”罗伊松动肩膀,冷漠快速地回答,然后补充,“我们的队伍是私营救护团队,联邦医院是公立医院,也是我们的大主顾,但我们经常会接散活,这不犯法吧先生?”

  “当然不,感谢你的配合。”

  常年的查案生涯让杰克习惯了各种证人的不同态度,眼前这位回答得简明扼要,已经比绝大部分证人都要好了,他点头放人离开,跟着贝弗利一起进入医院大楼。

  “Jack,Matthew Brown被我当场击毙,尸体现在在停尸间。”贝弗利边带路边说,“Dr.Lecter陷入了失血性休克,没有生命危险。”

  “Christine呢?”

  “她现在在病房里陪护。”贝弗利按下电梯按钮,小心观察杰克的脸色,“我是最先到达现场的,她的车和救护车紧随其后,我和急救护士进场搜索,她在外面等。”

  “一个人?”

  “不。”贝弗利立刻否认,杰克明显在怀疑江月洲,她只能继续陈述情况,“本来元记甜点的老板陪着她,但是他提前离开了,在他得知情况后,他不想和案子扯上关系。”她因为电梯门打开停顿,坐上电梯按下楼层,补充,“Christine没有驾照,元先生开车送她到的体育馆,之后她坐救护车来医院。”

  这个甜点店主在人偶师案子中也出现过,但只是送了一次外卖,那一堆茶味的糖果和果冻,杰克回想,出于谨慎,问:“你知道他们的关系吗?”

  “我想可能有很近的血缘关系,他们长得很像,我还没问过。”贝弗利飞快回答,站在病房门前试探地问,“她现在情绪不太好,在Doc旁边不愿意离开,这个事件是什么情况?”

  杰克扬眉,在敲门前说,“我们问问就知道了。”

  他们在病床边找到了目标。

  医院的急救和检查已经完成,江月洲关了床位周围的灯,在单人病房里营造出了一小片适合休息的昏暗。坐在床边的扶手椅里,她用一根木簪挽着头发,握着汉尼拔的手一动不动,一片昏暗中她的脸色晦暗不明,像一尊易碎的石膏像。

  “你好,Christine。”杰克忍不住放轻声音。

  先动的是眼珠,江月洲缓缓转过来,“你好Jack,抱歉,我不能说这个是个好晚上(good night)。”她用另一只手搓了搓鼻梁,没有起身,“我想你有一些问题要问我,please,小声一点。”

  汉尼拔正在昏迷中,手臂窝连接着输液管补充体液,他的两条小臂都缠着加压绷带,缠得范围过大,是竖切割脉。结合贝弗利的描述,凭借着丰富的探案经验,杰克能想象出平常矜贵体面的莱克特医生经受了怎样的折磨。

  杰克走近了一些,双手交握在身前,轻声问:“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Matthew Brown的?”

  “那个周四,呃、我被Mark带走的前一天,我出门采购食材时,在附近一家咖啡厅休息,他来跟我搭过话。”江月洲似乎很累,她的语速比平常慢一些,“被你们救出来后,我在这间医院又见到了他,他是负责我病床的夜班护士。”

  杰克点头,这是有些巧,“你认为他有可能认识马克·怀斯里吗?”

  “我不知道。”江月洲摇头,看向床上昏迷的汉尼拔,“但,他来送药时,Hannibal还没有离开,他似乎在我失踪时给我拨打过电话,自称是Amy的哥哥,那个电话是Hannibal接的。”

  “自称,Amy是谁?”

  “J.H.附属小学的一个小女孩儿,我经常烘焙一些点心分给那些孩子,他们偶尔会为我跑跑腿。”江月洲疲惫地擀着鼻梁,“Amy有我的电话,我不知道她的姓,所以当时并没有怀疑Matthew。”

  这可不是用邂逅就能解释的浪漫巧合了,杰克皱眉,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
  “今天下午。”江月洲想了一会儿,“之前、和Hannibal聊天时听他提起呃…抱歉我记不太清时间,在那个、关Mark的医院。”

  “巴尔的摩州立犯罪精神病院。”贝弗利立刻提醒,江月洲现在的反应有些慢,贝弗利恐怕杰克会因此怀疑江月洲在心虚。

  “应该是这个名字,他说在那里碰到过兼职的Matthew。”

  “呃,对,我记起来了。”贝弗利思考地眨了眨眼睛,惊讶地对杰克说,“我也在那里碰到过,好几次。”

  杰克诧异地看了一眼贝弗利,示意将江月洲继续。

  “我在Hannibal宅子周围也碰见过他几次,这让我有些在意。”江月洲从手机里调出和Amy的短信记录,点开Amy发来的一张照片递给杰克,“今天下午见到Amy时我问了她,她的哥哥叫提姆,长相也并不一样。”

  照片上是个红发绿眼的青年,和马修年龄相仿,但长相气质完全不同。

  “所以你就立刻给我打电话了?”杰克把手机还给她,“而不是先联系Hannibal?”

  “我没有他的电话号码。”

  “哈?你们俩住一起,你连他家钥匙都有。”贝弗利忍不住插嘴。

  “这两者有什么必要联系吗?”

  贝弗利扬着眉头捋头发,江月洲问得理所当然,她一时不知道从哪里解释,Chris就算了,莱克特医生怎么会忘记这种事?贝弗利真的不理解,“呃…递进关系?”

  江月洲疑惑地眨了眨眼睛, “抱歉,我基本都在学校,Hannibal去哪里也会告诉我。”她愧疚地咬着嘴唇,“抱歉,是我的错,学校只留了他的办公室电话,我不想让Beth阿姨知道这些事,我想警察可能不会相信我,对不起……”

  “不不,你做了你能做的所有事。”贝弗利连忙上前安慰。

  杰克同意这一点,能提前察觉这个事件完全依靠江月洲的侧写。

  事实上,要是江月洲像慌张的小孩儿那样打给伊丽莎白夫人或者911,警察很大概率会当成骚扰电话,即使被说服,出警速度也恐怕会让汉尼拔无法及时得救。而贝弗利当时就在巴尔的摩,她及时救下汉尼拔,现在的局面无疑是最好的。

  江月洲弱弱地看着杰克,她的嘴唇都在抖,声音像犯了错的小孩儿,“Mr.Crawford,Hannibal是因为我才会被盯上吗?”

  杰克忍不住轻声哄她,“有可能,但我想更多是FBI工作的原因,世界上有一些人,会沉迷于这些变态的事件无法自拔。”

  “可我表现得太自私了,我应该早一点……”

  “不,你发现得很及时,你救了Hannibal。”虽然时机有些凑巧,但江月洲确实有很强的侧写能力,发现这些也并不奇怪。

  江月洲抿着嘴没说话,贝弗利隔着椅子拥抱她,“你今晚要怎么回去?”

  江月洲迟疑地看了一眼依旧沉睡的汉尼拔,抓着贝弗利的袖子小声恳求,“就,请、让我待在这里吧……”

  贝弗利犹豫该不该告诉江月洲这种事并不需要说please,但似乎让她这么待着会更好。她和杰克交换意见,离开病房,他们还要去停尸房,马修的尸体保存在那里。

  “我会请护士给你带条毯子。”贝弗利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我们明天还会再来,如果Dr.Lecter醒了就打我电话。”

  江月洲点头示意,没有起身也没有放开汉尼拔的手,目送他们离开病房。

  单人病房又回到了静谧中。

  走廊上已经没有任何碳基生物发出声音,她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,但也许是在闭目养神,然后她松手,起身确认门已经关好,坐回沙发椅,左手重新握住汉尼拔的手,右手探进外套的口袋,说:

  “我应该给贝弗利打电话吗?”

  汉尼拔眼珠浮动,睁开双眼朝她微笑,因为被吊索勒过,他的嗓音还有一些沙哑:

  “Good night,my little young lady。”

  “Good night。”江月洲回以微笑,“恭喜你,你赢了Matthew。”

  汉尼拔动了动手指,加压绷带给手臂带来隐隐的压迫感,手臂上的缝合口在微微发麻,麻醉的效果还没有完全消退,但并不影响他的行动,“比起我微不足道的小胜利,这个结果符合你的设想吗?”

  汉尼拔知道了,江月洲看着他的眼睛确认了这点,她微笑:

  “看起来这是一场双赢(win-win)。”

  “看起来更像是你赢了两次(win twice)。

  汉尼拔微笑,昏暗的灯光下,他的眼窝几乎都隐没在阴影里,只有眼珠反射着幽幽的光点,即使这种情况下汉尼拔的神态也依旧温和宽容。

  江月洲收起笑容,向后躺进扶手椅里慢慢吸气,她慢慢吐气,和汉尼拔陷入无声的对峙。

  事实如此,汉尼拔死或活对江月洲来说都有益处。

  死,那威尔的官司和翻案都少了一个最大的不定因素,大不了江月洲作为证人翻出一堆证据实锤,他们俩住在一起,能发现一点什么很正常,无人会怀疑;

  活……这个事件虽然有她的推波助澜,但更多是威尔盛怒下的冲动行事,也是她带来了不良影响。那就当给汉尼拔一个机会吧,江月洲想,如果汉尼拔死了,威尔大概会消沉很久,或许会多养上几条丑兮兮的流浪犬,然后在狗狗的保护中一个人坐在地毯上修理自己的船。

  汉尼拔静静地盯着江月洲。

  人的天性会下意识躲避视线,或是自作多情或是心虚,这是一种动物本能,只通过眼神的对视就能得知孰强孰弱,趋利避害。

  通常来说,几乎没有人能与他对视太久,他很高兴他的小家伙并不平常,她不躲不闪,坦坦荡荡。与其说是勇气异于常人,倒不如说她没有怕这种概念。

  她的右手在口袋里不知道把玩着什么,发出细小的声响。

  汉尼拔目光轮到声源,那声音是塑料膜揉搓发出的声响,塑料膜似乎包裹着什么坚硬的管状物。他熟悉这个声音,在医院听过太多次,她的手里握着一支注射器,一次性塑料膜已经拆开,但注射器还在里面。

  一个威胁。

  显示器上汉尼拔绿色的心率线完成了一次波动。

  汉尼拔把目光移回她脸上,江月洲正在微笑,只有眼睛在笑,她说:

  “医院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,在这里生命的诞生和消逝交织,这里的一切都在提醒我,生命很宝贵,也很脆弱。”

  汉尼拔认同这一点,生命之脆弱,只需要一支注射器。只要往血管里注入一些液体,异型的血液、水,可乐以及任何随处可见的液体;或者不用液体,只需要污染的针头,从医疗垃圾箱里随意捡出一支就好;再或者,甚至不需要找任何东西,只需要一管空气和足够的力气,就可以引发空气栓塞……而显然她手里握着一支注射器。

  汉尼拔微笑,江月洲很少表现出攻击性,他喜欢这种情况。

  “这是你不喜欢医院的原因吗?”

  “是呀。”江月洲笑着叹气。

  江月洲轻轻拨了拨他手背上的穿刺针针柄,手背上的穿刺口因为江月洲的动作产生隐隐的异物感,能更加明显感觉到液体汇入静脉的交融感。

  在她拿出注射器前扭断她的脖子,他能做到。这个想法在汉尼拔脑中一闪而过,快得像神经元一次放电,汉尼拔轻轻吐气,但在他开口之前,江月洲问:

  “Annibal,你是怎么看待我的?”

  这个问题有些难,江月洲和威尔很像,他们高度共情,不仅能理解汉尼拔的想法,还常常让汉尼拔觉得有些神秘莫测。区别在于江月洲更稳定,也更愿意交流,汉尼拔有时候常想,如果威尔也能这样,他们的友谊会进展得快得多。

  他们俩还有很多共同语言,艺术上的,价值观上的,江月洲对很多事情的见解都有一些突兀跳脱的清醒,像扒开掩埋尸体的雪层,染红的雪让人清醒地认知到事实,会让人被冷得清醒,却会惊喜地发现雪层下黑色的泥土中已经冒出了新芽,然后你就会忽然意识到在某个不为人知的时间点,春天可能已经降临。

  汉尼拔最后回答:

  “你…和我很像。”

  也不全像,汉尼拔常常会因为她想起家人,紫夫人,米莎,她更接近米莎,如果米莎长大了而且还活着的话。

  “如果我说,我的思维全部都是Will的设想,是不是很有趣?”

  当然很有趣,Will教育出来的孩子与汉尼拔有高度相似的价值观,这好比得知了钦慕对象的理想型是自己,没有比这更让人兴趣盎然的了,汉尼拔笑起来,“在那位不幸的先生坠海之前,还是之后?”

  “之后。”江月洲并不意外汉尼拔听到了她和马修的对话,她左手食指俏皮地点了点嘴唇,“Will不知道这件事,please,保守这个秘密。”

  汉尼拔微笑着眨眼,表示同意。

  江月洲放松了一些,这让她看起来略显疲惫,她找了个舒服的坐姿,伸手重新盖住汉尼拔的手背,“Will知道我和他有相似的能力,他担心我的蜕变,所以想尽力阻止。”

  “他为你立下了许多规则,让你能融入这个社会,你本该和他一样是个理想主义者,现在却信奉行为主义。”

  “我是个行为主义者,是因为Will想信奉行为主义。”江月洲强调,手支着头,垂下眼睑轻轻叹气,“他或许没有意识到这一点,他想把我养成,他最想成为的样子。”她抬起眼睛,“而我贯彻了他的设想。”

  是贯彻地很好,她几乎像AI一样执行威尔的设想,威尔最想成为的样子是江月洲,而她和汉尼拔很像。汉尼拔有一种得到了克莱因瓶的惊喜,喜悦窃窃地藏在被刺杀的委屈下,“所以你帮他来杀我。”

  “他不想杀你。”江月洲扬眉,翘了翘左手手指,“如果他真的想要这么做我就不会知道这个消息,不要装傻Hannibal,你明明就知道这一点。”江月洲耸肩,“即使我不存在,也会有其他人得到消息去救你。”

  汉尼拔没有否认,小家伙掌心的体温让输液管温暖了很多,他的手臂舒服了一些,“Will做这一切都是想保护你,他害怕你因切萨皮克开膛手而死。”

  江月洲没有否认,“而幸运的是,这一切都没有发生。”

  确实没有发生,江月洲从贝弗利手里救了他,也从马修手里救了他。虽然贝弗利和马修都是威尔的授意,但江月洲的保护和解释多少让他心情好了一些。

  真™难哄,江月洲移开目光懒得跟他废话,“关于Will的蜕变,我认同你的意见。”

  汉尼拔抬眼,看了一眼自己受伤的双臂,反问,“是吗?”

  “我并不认同你的方法,你伤到他了。”江月洲冷漠地挑眉,“诱发威尔的光敏性癫痫,让他记忆断片,被关进疯人院,这是你们的事没错,但我可是很生气的,总得让你偿还一些,否则我没有信心与你和平相处。”

  说得太诚实了,小家伙的坦诚和直白让汉尼拔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回应。他不自主地瞥了一眼江月洲大衣口袋里的右手,那里面是一只可能灌装了任何液体的注射器,如果可以选,汉尼拔尽量不想死在某种屈辱的排异反应下。

 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,“那现在呢?”

  “Quid pro quo,现在我可彻头彻尾的原谅你了 。”她沉吟一声,耸肩摊开双手,“Will教的,我说对了吗?”

  不管是否恰当,汉尼拔忽略前文对她使用拉丁谚语表示鼓励,“说得很对。”

  江月洲瞥了他一眼,起身倒水。

  “Will以前,要快乐得多,但随着成长,他在愈发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,我已然完成蜕变,所以我也希望Will可以、活得轻松点。”

  失血过多后不应该用饮用的方式补充体液,但他已经输液了几个小时,她举杯征求意见。汉尼拔就着吸管克制地抿了一点,是加了盐、糖和柠檬的温水,电解质饮料,口感和温度都很好,非常缓解失血过多后的口渴:“但蜕变总是疼痛的。”

  “恐怕会疼在我们身上!”江月洲抽手,抱着杯子瞪着他运气,“Abgail好用吗?”

  汉尼拔抿掉嘴唇上的水珠,盯着咫尺天涯的吸管眨眨眼睛,“我想她不如你。”

  还好意思卖萌,江月洲快被他气笑了,重新递上饮料确认汉尼拔喝够了才收走杯子放好。

  “那就以我为饵吧Hannibal。”

  汉尼拔愣了一下。

  “我授权给你,只要你不伤害Will,就拥有我的使用权。”

  使用权,汉尼拔对这个措辞皱眉,但没有纠结,“很难拒绝这个提议。”他目光指向江月洲的口袋,看着她的眼睛征求意见,“现在你能扔掉口袋里的注射器了吗?”

  江月洲笑起来,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东西,摊开手。

  汉尼拔眨了眨眼睛,像镜头聚焦一样确认了:

  一只注射器的标准塑料袋,里面装着的并不是注射器,而是一只钢笔。

  “笔和袋子都是护士站捡来的。”江月洲狡黠地眨眨眼睛,取出笔扔了袋子,冲他晃了晃,“既然你赌我会从马修手里救你,那就应该多相信我一点的。”

  说得对,一支笔和开封的塑料袋就换来了一场谈话,汉尼拔闭上眼睛笑起来,说得对,汉尼拔的信任总是很难像他的小家伙一样纯粹的。汉尼拔吐了一口气,朝她伸出手。

  江月洲疑惑地缩着下巴,把笔放在床头柜上,伸手回握,“嗯?”

  “我还有你的信任吗?”

  “当然,这和Will是两码事。”江月洲温和地笑起来,〖投桃报李〗,“给我一个桃子,我会还你一个李子,只要你不对我说谎,我会一直信任你,也会保护你,至死方休。”

  汉尼拔研究她的表情,小家伙对他来说有些难懂,他不太明白江月洲为什么能说得这么笃定,这对她好像是一件很平常不过的事,而且他知道他的小家伙会贯彻这个承诺。

  “我珍视这一点。”他轻声说,几乎是说给自己听,然后他笑起来,“只是关于Matthew Brown,还有一个问题。”

  “放心,我的手机不会留存通话记录,至于通信公司的记录,我正好有一点人脉,可以修改几个数字。”江月洲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,“寄养家庭的人脉”,她姑且解释了一下,把手机给他看,〖修改到2月22日下午6点,怎么样?〗

  汉尼拔和马修用她的手机通了电话,但那个时间段汉尼拔本来不应该得到她的手机,这个修改后的时间点正好,〖我认为非常好。〗[1]

  “你的中文进步了。”江月洲毫不吝啬表扬医生的语言天赋,收起手机,“很晚了,你需要休息,睡吧,我就在这里。”

  “Good night。”

  “Good night。”

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  [1]【私营救护车】这个资本主义国家其实很常见,所以价格也很贵,(咱们的也是会收费的,当然也可以接散活,比如重症病人需要从县镇转移到市里,就可以雇用救护车)详细情况我并不清楚,总之这并不是奇怪的事。

  [2]【马修的年龄】果然欧美显老啊,剧本设定上,马修是一个不满20岁的年轻人,但是我怎么看都觉得是二十多岁,搞得我很为难啊,他居然比江月洲年纪小。

  [3]【关于喝水】文中没有写得很详细,为避免误导在此说明,失血过多的情况下即使口渴也不要大量喝水,虽然会增加血容量但也会减少血液中红细胞比例,这个比例少于30%时便会影响运输氧气的功能。同时大量喝水会稀释血液中电解质,使血液渗透压降低。

  失血过多后确实该及时补液,但不该大量饮水,即使喝水也应该喝生理盐水之类的平衡盐溶液,临床上一般是输生理盐水补充血容量,输浓缩红细胞或全血来补充红细胞。

  汉尼拔的情况属于,他已经输血抢救过了,只是用少量的水缓解口渴湿润喉咙,且他喝的也不是普通饮用水,而是电解质水。

  宝子们阳了以后发烧流鼻涕都会脱水,也一定要多多补充电解质水呀。

  [4]【他俩在说啥】这个通话记录的问题,太长了,应该都忘记的差不多了。见8-22章以及对应时间表。

  人偶师案中,江月洲2.21周五上午被马克带走,当天午后汉尼拔闯入江月洲宿舍拿到了她的手机,但当时汉尼拔并没有立刻报警,而是先去刀了壁画家准备看戏(见第⑨章);2.21当晚马修和威尔拨打了江月洲的电话,汉尼拔深夜前往学校宿舍过夜制造不在场证明(①①、①②章)。

  2.22日周六,汉尼拔在宿舍醒来,假装去找江月洲发现其失踪,下午装作获得手机和定位,而后与伊丽莎白一起报警,当晚,人偶师之夜,江月洲操控马克自裁。

  本次江月洲对杰克和贝弗利作出的所有证词中,虽然全是大实话,但汉尼拔自称发现手机的时间和实际时间相差一天,是唯一的漏洞,且必须由汉尼拔来回答这个问题,故有此一问。

评论(4)
热度(96)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迷灯是个拔杯冤种 | Powered by LOFTER